野旷野

古老的敌意。

我不会逃避,我会很认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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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问题倒还好——主题不是大纲里列的,是因为在现有的分镜是最快完成大纲的方法。写文的时间太赶了。


第二个问题是之前没想过的,写得不够精细,见笑了。


替《生死簿》谢过S。

码字的S绝不认输:

好了,拖延症的我要来给 @野旷野 劳斯写长评了。


旷野劳斯问我,我对《生死簿》的爱够不够我给它写长评。我跟她说够,然后我就忘了……我对不起这故事……所以我现在想起来就一定要赶快写掉。我的文题,当然完全不是说我自己不逃避写长评,会很认真。它说的是最后没有拒接第99个任务的人们,那些勇敢的,面对一场场昏头爱恋的可敬人们。


旷野写故事的能力是比我强出百倍的,《生死簿》给我的感觉是一条由红绳牵起来的灵感,可能想到这个故事是一瞬间的事,要写出来就是另一件事情了。这个故事好就好在意象提出来了,就都用到了。悬念留下来了,就圆会去了。恰如其名:生死簿,生死有命,轮回有序。故事是从一个前尘往事的二十年开始,可自到另一个二十年结束;由一个九十九来的,便往另一个九十九里去;一条红绳里起的。很齐整的。我喜欢齐齐整整的故事,它没有遗憾,它不残缺。


但是这故事看了四五遍,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。不是旷野劳斯自己给我说的那样,情感是有的,抽离是有的。可是从第三人称视角写的文章,不可能没有这种抽离,只是多少和节奏的问题。这种抽离就跟对话一样,是故事的一把推手而已。但看完以后,就是觉得闷闷的,多少遍都是。于是我私下有两个不成熟的揣摩,说出来博君一笑罢。


首先,我揣度可能是分镜头的节奏带来的这个钝感。我没有与你交流过大纲的写法,但是这两天实打实是有依照旷野劳斯的建议去尝试记述大纲的。我自己在写大纲的时候,会不自觉的给一段纲领想一个主题。我猜你也会。从挂坠、到鬼差、秘密。每一段都是围绕一件事情在叙述,所以我推测给主题这件事,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。这是个好事——在于给文段一轴心,不至于像我的上头速打那样散乱;但现在它会显得欠些整体性。打个比方,现在像是蟹八件拆过的蟹,确实该有的骨肉都有,横看侧瞧都是一整个蟹,但也都能瞧出来是一个散件的蟹。


另一点,可能是铺垫描写在这一节上也给文章磨了磨性子。有些文段是有些不锐利的。比如“男人双眼凝着寒霜,不应”。我的浅见,这一句该是很锐利的,使人生寒的。该让人感受到鬼差可怖:但是这可怖不是阴曹地府的苦痛,是忘却前尘又过尽千帆的凉薄,还该是诧异的。这可怖总该由徐老头眼里反射出来,上帝视角的一句凝着寒霜,我咂么咂么嘴,觉得不够劲。所以我疑心我体会到的闷闷的感觉,会不会是这样来的。可能因为我性子比较野比较跳,我写东西有时候就跟个疯兔子似的,八匹马拉不转头。于是我现在觉得《生死簿》是有一点像被兽医手里用一卷毛巾包起来的兔子卷,稳稳当当,卡手卡jio。


当然这些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,仅供旷野劳斯参考。我书看的少、写的也不多,但愧知识短浅,诚恐贻笑大方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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